不到庭庭休息的房间,发现庭庭怀没有醒来。携姐却怀待甘地的房间。
走到蓝姐身边,她正坐在床边,端详着依旧熟睡的庭庭。
“阿诺”。她轻叹一声,“小我算不算是一个好母亲?”“不算!”这还用问?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婉转蓝姐没好气地说。
咳,我要说你是个好母亲,你自己也不相信啊。
我看着床上的庭庭,见她翅膀收在两侧,平躺在床上,脸上画着花
“蓝姐,你你你”我指着庭庭脸上的花。
“啊,这个啊,刚才坐在这里,没什么事做,一不留神就在她脸上画了起来,”蓝姐呵呵笑地说。
蓝姐,你有好动症么?
我赶紧找到脸盆和毛巾。用湿毛巾把庭庭脸上的花擦掉。
“你还真是护着她”幕姐笑着。“阿诺,有你在她身边,还真是让人放心。”
有你在她身边,还真是让人不放心。
转头看去,发现蓝姐虽然是在跟我说话,其实却一直在看着庭庭的脸。我低声问:“蓝姐,是不是应该”告诉她了?。
“告诉她什么?”蓝姐轻叹一声,“告诉她我就是她娘?在她出生没多久我就把她抛下,从来没有机会对她好,没有机会看她长大。现在她大了,懂事了,我却突然跑出来对她说,她其实不是孤儿,她其实还有一个母亲?”
“她会理解的。
“嗯,她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蓝姐无奈地说,“如果是出生在别的好人家,而不是摊上我这样一个母亲,她肯定会比现在幸福得多,我”从来没就有为她做过什么!”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不会遇到她了”我耸了耸肩,“如果她不是你的孩子,那她就不会被飘飘夫人送到异海,我也就不会遇到她。然后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我不觉得那样子有什么好
“说的也是呢蓝姐微笑着,“如果是那样的话,一切都会变的不一样。”
迟疑了一下。蓝姐突然问道:“阿诺,你是从小时候就认识她的吧?你以前,有没有看过她的身体?”
“身、身体?”我脸一下子热了起来,“蓝姐,我和庭庭可是很、很纯洁的
张莲脱光光的样子,小时候倒是见过很多次。庭庭脱光光的样子”还真是没有见过,
“你想到哪去了?”蓝姐没好气地说。
“咳,是你自己好好地问这个。”
“我只是想知道”蓝姐将庭庭的被子掀开一角,“她身上的这咋。烙印”,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被子底下的庭庭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背心,随着被子的掀开。她的左臂立时露在外头,臂上的那个红的像血的桃花烙印清晰可见。
沉默片晌,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以前的庭庭手臂上并没有这个烙印。异海的风俗远比这里开放得多,天气热的时候,穿着露手露腿的衣服是很正常的事,如果她以前也有这个烙印。我会知道的。”
蓝姐低声说:“你再看这里
她将庭庭的背心也掀了起来。露出那小巧的**和嫣红的**,但这当然不是蓝姐想让我看的。她真正想让我看的是庭庭**间的”桃花烙印。
在那个诱人的位置,竟然也落着一个跟她手臂一模一样的桃花烙印。
我怔在那里。
庭庭手臂上的那朵烙印,以前的她是肯定没有的,但胸口这个位置,我却不敢肯定她小时候是不是也有,虽然算是看着庭庭长大 但那个时候还太我还不至于生出想把身边这听话的小女孩脱光光的可耻念头。
将庭庭重新盖好,蓝姐思索许久。看上去极是不解:“这两朵桃花印。看上去都有点像胎记,但生下这孩子的时候,她身上并没有这样的东西,真是奇怪。”
连蓝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么?
我不冉得也担心起来。
虽然到目前为止,没看出这桃花烙印对庭庭有什么危害,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庭庭身上确实有许多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性格上的转变,还可以用飘飘夫人所说的“星咒的影响”来解释,但这一次,庭庭不但能够知道她本应从来没有到过的幽云的阙里的情形,竟然还能用出“天囚冥神。”这样的情况,就实在是无法不让人去在意。
在内心深处,我甚至有一种隐隐的担心,那就是”庭庭会不会是天诛?
只是,认真分析一下,又觉得这种猜测应该是我多虑了,庭庭如果是天诛,这次的幽云地阙之行,她就不会跟卢眉娘和孙穷经作对 还被卢眉娘刺了一剑。
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这一次,在庭庭醒来后,我无论如何也要向她问个清楚。
“也许,飘飘会知道这种烙印是什么”。蓝姐想了想,“看来,还是应该去找飘飘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