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老婆,怎么就不能在他房间了,秦月郁闷的想道,眼珠子瞄了瞄文琰,硬着头皮道,
“文总不是要追那个女孩儿吗,那个女孩儿其实是我的——好朋友,文总来找我做他的军师。”
程雪看了看她身上的睡衣,讽刺道,
“穿睡衣做军师?”
男人依旧没有帮腔的意思,秦月咬咬牙,恼怒道,
“这你就该问文总,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男人嘴角抽了抽,波斯猫推卸责任的本事,还真是与时俱进。
程雪当然不敢质问文琰,而男人也在这时候开口了,
“外面的媒体已经散了,我让陈立送你去挑选衣服。”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推开了,陈立站在门口恭敬道,
“程小姐,车已经备好了。”
程雪脸色变了变,对文琰道,
“那我先去了,文总,明天见。”
男人颔首目送她离开,直到门重新被关上,他才重新将视线投向某只。
秦月缩了缩脑袋,有些心虚,转念一想,不对啊,该心虚的为什么是我!
她理直气壮的抬头道,
“为什么骗我!”
男人勾唇,
“我骗你什么了?”
“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做是不是!”
“如果你说的是性”
男人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她道,
“昨晚,确实没有。”
次奥!秦月脸红了红,年龄大脸皮就是厚,她气呼呼道,
“那你,那你干嘛说的那么暧昧。”
男人弯了弯唇角,缓缓道,
“昨晚的确是将我按倒在床上,欲行不轨,只不过,我自制力比较好。”
秦月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心说你一个大男人,我还能强迫的了你?
似乎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男人扯开浴袍,指着身上的红色的血痕,缓缓道,
“这些,你指甲里应该还有皮屑。”
秦月心虚的捏了捏拳头,嘴犟道,
“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抓的!”
男人干脆起身,将整件浴袍扯了下来,转过身指着背上的痕迹,道,
“你认为我自己能够得到?”
秦月抬眼一看,文琰背上一大块缝合过的痕迹印在她眼眶,她皱了下眉,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炸开,这个疤痕,这个疤痕不是在司敬堂身上,为什么文琰也有,她是记错了什么,脑海中一下子闪过很多片段,最终定格在一地的鲜血上,她努力想看清血泊里的人,却只剩下一片空白。
“咚——”
重物落地的声音,男人神情一紧,转身就看见波斯猫倒在地上,面色有些苍白。
他两步上前,将人抱在怀里,伸手
按了一下她的脉搏,微微松了口气,赶紧将人包进房间,拿起手机就拨了出去,
“表哥,昨晚过得***吗?”
电话那头,传来郑天一漫不经心的调笑,男人没工夫理他,沉声道,
“十分钟赶到,她昏倒了。”
话落,利索的挂了电话,昏迷的波斯猫眉头紧蹙着,似乎在梦靥里挣扎,男人帮她掖了掖被角,皱着眉站起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九分钟,郑天一准时赶到,他推开门靠着门板喘气,不爽道,
“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折腾死。”
男人无视他的抱怨,推开卧室门,低声道,
“突然就晕倒了,不知道什么原因。”
郑天一收敛起表情,走过去给她检查,男人在一边静静地站着,眉头紧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忧。
郑天一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皱眉道,
“应该是受到了刺激昏倒了,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受到刺激?”
男人重复了这四个字,脸上表情凝重。
郑天一狐疑的砍了他一眼,低声道,
“你让表嫂看什么了?”
男人没说话,背在身后的手缓缓地摸向后背那道伤疤,难道是因为这个。
郑天一眼尖的瞧见男人胸口的痕迹,顿时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表哥,那什么,也可能我检查有误,表嫂也可能是因为另一些原因昏倒的,虽然我昨晚在那瓶酒里加了些助兴的东西,不过,你也不能太禽兽是吧。”
助兴的东西?男人眯了眯眸子,低缓道,
“你在里面加料了?”
郑天一表情一僵,讪讪的笑道,
“我也是被逼的,外婆她想要曾孙的迫切心情,我实在是不忍拒绝她。”
“唔,”
男人淡淡道,
“你胡乱在外面用药,你们医院知道吗?”
“表哥,我错了。”
男人话音刚落,郑天一立马垮着脸认错,开玩笑,被医院开除了,老头子岂不是有充分的理由让他回家,进一步逼婚了,面子重要个毛,在他表哥面前,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要在往常,估计男人能笑着将他从楼上扔下去,不过这次,男人有事让他帮忙,就不了了之。
“帮我联系你师父,一周后,我要带人去找他。”
“那个糟老头!”
郑天一一脸嫌弃,
“他就是个庸医,你就不怕他把表嫂看傻了。”
文琰眯着眸子道,
“她傻了,我就先把你送进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