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经传召或者通报,就直接进了后宫,长歌看到了皇上突然阴沉的脸,但是云旌漠并没有觉得不妥,说道:“父皇!儿臣不希望长歌辅佐,只希望长歌平安快乐!”说着,将长歌横抱了起来,转身说了一句“儿臣告退!”就走了。
长歌的腿真的没有力气了,手勾着云旌漠的脖子,说道:“今日……”
云旌漠已经知道女孩要说什么了:“乖,好好休息,别想这么多……父皇不会怪罪我的。”
“为什么啊?”云旌漠微微低了头,就看到女孩的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自己,笑了一笑对怀中的人说道:“你跪了两个时辰,父皇也是于心不忍的,明天最多训斥我几句,无伤大雅!”
长歌没有在说话,云旌漠一路抱着她,安安稳稳的走到了马车前,低头一看,怀中的女孩已经睡得安稳了!轻手轻脚的将女孩抱到马车上,又让女孩靠在自己腿上,吩咐了车夫轻一点,才启程往回走。云旌漠看着女孩的睡颜,有两缕头发已经散落了下来,云旌漠伸手去帮她别到了耳朵后面!
到了殿门口,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长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云旌漠刚要出声训斥,就听见马车外宏亮的声音:“臣白据,拜见太子殿下。”
……
云旌漠起身下去,长歌想跟在后面下去,云旌漠却突然又抱起了她,长歌看着白据,伏在云旌漠耳边说:“有人呢!”
女孩的呼吸喷洒在了云旌漠的脖颈间,云旌漠笑了一笑:“没事!”
被无视的白据并不气馁,继续说道:“今日小女给殿下添了麻烦,臣特来请罪,还请殿下……”
云旌漠径直往里走,将黎长歌抱到了床上,白据后面的话谁也没有听清。
扶桑看见情况不对,赶忙上前,就听到太子吩咐道:“去把莫闻找来!要些除淤青的药。”
莫闻抱着药罐子来的时候,就看见长歌一片淤青的膝盖,太子小心翼翼的给揉着,老头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没问,将药递给了太子,指导者他怎么将药涂上就下去了。
“长歌!今日你受委屈了!”黎长歌看到了云旌漠满是心疼的眼睛,说道:“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妥当了,细想,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
云旌漠刚把药上好,就握住了长歌的手,说道:“昨日之事,长歌你处理的是不利于我在朝中的处境,楚家和云旌平联合甚至有可能联合起来对付我……可是长歌,我并不希望,你因为我变得处心积虑,做事畏手畏脚,瞻前顾后,你昨日意气风发的样子,才是我想要守护的美好!”云旌漠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刚好女孩也抬起头来看着她,云旌漠对上了女孩的眼睛,空气中散着药膏的一丝香味,云旌漠闻着,只觉得大脑越来越迷茫,慢慢的向女孩靠过去,女孩微微抬起了下巴,这一举动冲散了云旌漠最后的理智,他将女孩缓缓地躺倒,一只手搂着长歌的腰,另一只手拉开了长歌的衣带,长歌看着那碧蓝色的衣带在空中飘了几下落下到了地下,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的褪去,空气中还是时不时有香气传来,于是她缓缓地伸手攀住了云旌漠的脖颈……
长歌,今日之后,你就真真正正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