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太监笑说道:“齐阳侯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咱家姓丁,以前曾经受过齐阳侯的恩惠了。”
姜伯还是想不起来,丁公公依旧笑说道:“数年前,咱家失手打碎了大公子心爱的花梨瓶,大公子生气命人砍了咱家的双手,多亏那时齐阳侯替咱家说话,替咱家赔了不少钱给大公子,这才从大公子手里留了条贱命。”
齐阳侯姜伯想了起来,说道:“多年前的小事了,丁公公怎么还记着了?只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齐阳侯此话不妥。对您而言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对咱家而言可是事关生死的大事,岂能同日而语!”丁公公说道。
“那不知今日公公前来所为何事?”姜伯问道。
“你看,光顾着闲聊了,忘记说正事了。老奴现在在王上身边当差,前来传王上口谕。”丁公公说道。
众人闻听,纷纷跪下,接齐王口谕。
丁公公说道:“王上口谕,明日面见世子,着齐阳侯带世子觐见,不得有误。”
众人愣住,不知齐王这是何意。
姜伯看着丁公公,上前几步与丁公公小声说道:“丁公公,世子已逝,躺在棺材里,如何面见王上?王宫乃是宫闱重地,带世子觐见,不免晦气。”
姜伯说罢,往丁公公怀里塞了锭金子,与其说道:“还请丁公公明示。”
丁公公看着怀里黄金,笑说道:“王上口谕,要齐阳侯你带世子觐见,可没有说你以何种方式觐见。齐阳侯,你懂了吗?”
姜伯一愣,丁公公已经告退,离了世子府,在禁军的护送下,返回了王廷。
众人围了上来,乔公旦问道:“王上要见世子,这可如何是好?”
姜伯看着韩少保,说道:“少保侄儿,此事你以为如何?王上不比公子纠,可以不给公子纠打开棺材,但是却不能拒绝王上。倘若王上看了,瞧出端倪,岂不毁于一旦,诸事皆成泡影了嘛。”
“那老太监怎么说?”韩少保先问道。
姜伯把丁公公的话说给了韩少保听,韩少保脑子里回味着那太监说得几句话,大脑快速的运转着,在思索办法,怎样才能两全其美,又不被人发现端倪。
“有了,各位,我想到了一个办法!”韩少保与众人说道。
众人注视中着韩少保,翘首以盼。
韩少保说道:“齐王想要见世子,但世子绝不能被见。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不见,同时还能嫁祸大公子,把所有责任推到大公子身上!”
乔公旦好像猜到了韩少保心中所想,试探性说道:“难道你想...”
韩少保拦住说道:“看破不说破,乔伯你可别泄露了风声啊。”